后来她也学会了抽烟。
可惜那个保姆死的那样早,她的烟头烫不了。
这个位置,她低下头就能看见他的手指,修长又苍白,并在一起,忽然就没进去。
好像在和人玩躲猫猫,洞口开满了新鲜粉嫩的夹竹桃,山里的泉水顺着夹竹桃的叶子一股一股地流出来,他躲进洞穴,整个藏进去,隔一秒又伸出头,看看有没有人来。
陈利亚要是抽烟,姿势一定很美,因为他的手指很好看。
只是他的手指藏起来时,拇指上的戒指会抵着她。
有点疼。
李维多伏在他肩膀上,不能理解男人这种游戏方式。手指和唇舌没有神经末梢,又得不到快乐,掀不起浪潮,可他乐此不彼,好像这么做比真实的进入更让人心动。
“真漂亮。”
“哪里漂亮?”
“哪里都漂亮,尿尿的地方也漂亮。”
他把她转过去,掐着她的腰抬起来。他看了许久,最后喉结滑动,忍不住俯身亲了它一下,抬起头时唇角沾着一点晶亮液.体,声线压抑,眼底浓重得一点都不陈利亚。
结束时他从身后抱住她,揽她入怀时,轻声叹息:
“今天怎么这么乖,这么配合?”
李维多把他踢开,拥着身上的挂毯站起来。挂毯原先是张秋挂在墙上的,沾了灰尘,但此刻她也不介意了,顺手把烟按灭在木头窗台上。
“你去哪里?”
“我去尿尿。”
李维多说:
“用漂亮的地方,你要不要看?”
陈利亚坐在地上,衣衫难得有些落拓,几颗扣子都被她在难耐时扯下,露出可以养鱼的、月光一样的锁骨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握住她的脚腕,抬起来,俯身在她脚背上落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