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薄铁皮折叠出的形状,她又隐隐觉得眼熟。
阶梯方形?这种形状,在埃及是金字塔,在中国是南美、中国、北非都曾出现过的祭祀标志……
李维多忽然想到什么:
“你的意思是……植物人?”
“思维不算太慢,但还是太慢了。”
陈利亚敲敲指尖,眉目舒展,那种非要把自家珍藏的古董捧出来、意思性贬低一下的语气又出来了:
“但这还不够,李可可,世界上有两种幸运的人,一种是天才,一种是蠢才。不够聪慧是危险的,但像你这种不上不下的小聪明,才是最致命的。”
李维多:“……”他可闭嘴吧算她求求他了。
但他说的确实没毛病。植物人就是思维和身体的分离,说起原理,和古代给人牲砍头,没什么两样。
但如果司机是人牲,那张纯是什么?
罪犯?
朴浦泽没吃早饭,一只奶糖撑不起他一米八的身躯,很快又饿了,挥手让法医小李去给他买豆浆。小李白了他一眼,踩着高跟鞋冷漠地走出去。
“可这说不通啊。”
朴浦泽焦躁地转了两圈:
“虽然轮刑本身就是拿来处决罪犯的,可张纯这样一个小姑娘,初出社会不过两三年,没有任何案底,身家清白,除了原生家庭贫穷外,没有任何缺陷,能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要让凶手用轮刑这么残忍的方式,把她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