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也是这样。
只是她是四肢先被缠上轮子,再硬生生碾碎。
人死的时候,会疼吗?
是生命久一点,还是疼痛久一点?
朴浦泽忍不住了:“……这么残忍的东西,你为什么要笑着说?”
她天生一副笑唇,嘴角上扬,哪怕生气也似三春风。以至于最初入公司的。人都觉得她说话轻、人温柔、好掌控。
后来那些人,都死了。
李维多没解释自己只是抿嘴不是笑,然后真的笑了一下:
“你吃过一种烤乳羊吗?刚出生的小羊,活活剖去皮毛,没死透时用炭火烧,肉质最为鲜美。烧烤摊里的每一块猪肉,都要转动才能烤得均匀。鸽子死后也被涂上蜂蜜,香气才能四溢。”
朴浦泽:“人和动物,怎么能一样?”
李维多温顺地垂下眉目:“都是进化四十亿年的生物,有什么不一样?人能吃抹了蜂蜜的鸽子,鸽子为什么不能吃抹了蜂蜜的人?”
“……”
朴浦泽又气笑了,看向陈利亚:
“你看看她说的是什么话?这还不叫反社会分子?”
陈利亚连眼都没抬,只食指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袖口上一枚祖母绿袖扣,李维多看他一会不说话,立刻说:
“是你让我有什么说什么的。”
“是我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