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的花瓣,你负责扫干净。”
她把花瓣扫干净后,累死了。
全剧终。
李维多从荒谬梦境里醒来,一睁眼,看见雪白天花板:
“……”
太吓人了,她这辈子就没做过这么可怕的梦。
难得被噩梦膈应成这样,李维多连回笼觉都懒得睡了,洗漱完后脸色还有点惊悚。她打开橱柜,没看柜子里那满满一排高定裙子,只拿了自己昨天那条。
黑色丝绒顺着细腿向上,像树叶刮擦花瓣。
长丝袜贴着皮肤,簌簌作响。
正常人很难想象,这每一个举动,到底能发出多少声音。李维多随手抹了一点口脂,刚打开卧室门——
口红受到惊吓,从她手里蹦出来,摔在地上。
李维多:“……您怎么在我门口?”
陈利亚镇定地收回手,身后趴着焉儿吧唧的牛顿,脸上的伤口不大却狰狞,明显没有经过任何处理。
“我没有站在你门口。”
他讳莫如深地扫了一眼她的裙摆,异常平静道:
“我为什么要清晨六点站在你门口?我只是在遛狗。”
李维多:“……”早上六点在自家走廊里,遛狗?
有钱人的生活果然令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