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品给予她谴责的一瞥,不情不愿地把菜都撤下。
“为什么不说话?”
他拿起纸巾擦擦嘴:
“你不是很喜欢制造噪音伪装人设?”
“不敢吭声。”
李维多坐在椅子上,有点乖: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我怕又被你抓住把柄,然后再故意带我去看什么何双平死时留下的纸条,东搞西搞降低我的戒心,专门给我一个杆子让我往上爬,结果还反咬一口变成是我在给你下套,最后,哦豁,还要被你将军。”
陈利亚:“……”
算了,颠倒黑白是她的本性。
“但我和何双平祖上八代真的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许尽忱刚组建公司那会儿,我打印个文件都能被何双平骂成狗。说来有点恶毒,但我的确偶尔希望他意外暴毙,胜过希望他长命百岁,怎么可能为了这么一个人把您当做棋子?您人这么好,我又不是有眼无珠。”
李维多小口喝着水,大概是习惯性把他当成了那个在他窗外亲吻她的老板。随便给他点甜头顺顺毛,就能让他忘记自己是谁。
隔了一会儿,她似乎又觉得决心表得还不够:
“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必须立刻向您辞职。”
“……”
顺毛手法太熟练,一看就是已经在别人身上练习过千百次,现在又在他身上如法炮制。
陈利亚有点冷淡地拉开一罐可乐,没接她的话:
“既然对他没兴趣,那你应该也不想知道,何双平死时留下的纸条是什么意思了?”
“不想。”
李维多说:
“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