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她还怯生生的,现在已经是一个问题儿童了,每天都有十万个为什么,而杨清安也稍微有些表情变化了。
“当然,可能我们去散步的时候,大象就会从远方过来,然后把我们的阿芙和清安,用鼻子甩到它们的背上去。”
“哈哈哈,姐姐,我不想坐到象背上,大象会疼的,我只想要看看它们。”
江昭慈听到这话一愣,随后露出一个笑容,嘴唇上翘,没有说什么,伸手摸了摸杨芙细软的头发。
与江昭慈画的动物不同的是,杨清安在右边画的是他在游学中的见闻,他的画是连贯的,从一艘巨大的木兰舟开始,舟如巨室,船帆撑开遮天蔽日,船头上是数百个穿着各异的人。
然后再是出海,海面风平浪静,各种船只你追我赶,到最后航行的路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条船,偶尔会出现白鲸跳跃出来的身影。
到了各个国家后,街上的房屋,各色的人种,杨清之凭借着自己良好的记忆力,一一都给在墙壁上展示出来。
“在南亚的时候,那边与长乐很不一样,街上全是棕榈树,便是橘子也有种在路边的,我们去时正好是八月,满街都是果香味,他们那边也有集市,但全是肤色各异的人,听不懂他们的语言。”
杨清之把船只的一角涂上颜色的时候,想起自己初到南亚时,穿着一身与他们那边格格不入的衣服时,又语言不通的窘迫,听着别人叽里呱啦的说着一大通,而他却只能失礼的笑笑。
“哈哈哈,那你当时一定在心里想,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