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她就完全的睡死过去。
这一次发烧持续了好几天才好,头两天,江昭慈根本没力气下床,浑身乏力,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胀痛,到后面她才开始慢慢恢复正常的作息。
折腾了好几天,原本就不怎么胖的脸,瘦了一圈,显得眼睛更大了。
江昭慈磨蹭着从床上起来,踢踏着拖鞋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江爸看见她出来,半是埋怨,半是关心的说,“这几天就好好待在家里,别去山上了,你这一发烧,好悬没给我们吓出好歹来,还是多亏了人家何大夫。”
她低着头在那里看着脚尖,听完了几个人轮流的唠叨,才得以走出山洞的大门,看着远处的房子,江昭慈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才四五天没有出门看过,乍一看这房子的外轮廓,该有的墙壁和屋顶都已经建造的差不多。
慢慢迈着步子往那边走,阁楼的墙壁是用卧砖的方式砌成的,只有三面完成了,还有一面,江伯正在调砌墙的材料。
墙体左右两面也留出了相应大小窗的位置。
地砖倒是全采用打磨好的青石板,但是为了返潮,这上面还要加一层的木地板,留个口子,方便到时候放碳,来吸取湿气。
她抬头往上望的时候,从那边远远的看见了,这一层又一层的木质架构:柱子、房梁、檩条、枋等,组成了整个屋顶,还没上瓦,这飞檐的气势就已经出来。
白伯带着几人在屋顶铺放青灰色的瓦片,时不时还能听见他的吆喝声,即使在那么高的地方,也能清晰的听见。
江昭慈站在那里观看了好一会儿,才背着手镀步回到自己的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