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洞中出来,江昭慈又砍了一些白藤,仿佛跟这些藤蔓有深仇大恨,不把它砍光就不罢休。
江昭慈表示自己真的冤枉啊,这白藤做藤椅、藤篮、藤筐都很好用,而且它还能使劲长,不砍它砍谁。
江昭白也没闲着,在旁边找了一块大石板,和江爸两个把石板放到地洞上,勉勉强强能完全盖住。
一天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用在走路上,等走到山洞门口,江昭慈一把放下白藤,瘫坐在石凳上,双眼无神,这一天天可真累。
江妈翻了翻蒲筐里晒的东西,发现海带已经晒得干透了,“今天中午吃海带面吧,菌子留着晚上再吃。”
众人反正都是无可无不可的状态,江妈开始把海带洗净,放点乳白色的油,等油慢慢变热后,野蒜放下去爆香,再放入海带。
翻炒一下,加点盐,倒入从旅人蕉中接的水,放上蒲盖,小火慢慢焖煮。
江妈坐下来,有些忧心忡忡的说:“这龟壳已经有些开裂了,要不我们烧点陶罐吧,就是费的时间有点长。”
江昭慈蹲在不远处,用木头挖了一个坑,把魔床树先给埋进去。
听到江妈的话,她大声的回应,“妈,晚点我和哥去挖点,你看看香蒲草还有没有,给我做个跟花盆一样的筐。”
香蒲草还剩挺多,除了上次他们挖来的,江妈自己又割了好几把。
“行,我给你做”,说着,江妈把靠在山洞边上的香蒲草拿过来,开始想象着花盆的大小,用蒲草进行编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