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听小李太医的话,一半年就能去了病根儿。”攸宁说。
“会听话么?”他问。
“自然。”攸宁道,“今时不同往日。”
他笑着,展臂拥着她。
攸宁问他:“像扶焰那样的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
“有一些。”
“那我们以后去别处,就可以常来常往了。”
“嗯?”萧拓敛目看着她,不答反问,“真这么想?”
“期待得很。”攸宁语声低低的,柔柔的,“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萧拓沉了会儿,吻了吻她额角,在她耳畔微声说了一句话。
徐徐晚风中,攸宁的笑靥如花绽放。
他说,攸宁,我爱你。
这一番互诉情意的言语背后,是二人对前路抉择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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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攸宁递牌子进宫,很快得了皇帝召见。
这一次,攸宁按品大妆,全然遵守君臣礼数。
皇帝仍旧是满脸病容,不过是强撑着处理朝政而已。这个位子,是容不得偷闲躲懒的。她让魏凡给攸宁上了一盏庐山云雾,道:“若不是你生病,我也早就要见你。”
“不知是为何事?”
皇帝遣了服侍在殿内的宫人,这才道:“给你个官职,你进宫来指点皇子的课业,帮我处理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