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眼中有了惧色,下意识地摇头。
攸宁凝住她,“宫里和一些门第发落人,灌药的时候不少,药的种类也不同。
“有一种能让人肠穿肚烂而亡,死之前要发作五到七天。这种听着凑合,但是折磨人的时间太短了,我还得想想。
“有一种能让人每日发作,痛苦得生不如死。这种还成。
“有一种似乎比较适合你,给你服下之后,你就会变成一只时时刻刻发情的猪,没有男人的话,你会非常非常痛苦。
“但是我不喜欢,我的人做不出那种事,现找一些的话,就得专门找那些下作的畜生,在这儿陪着你。
“可到底是有碍观瞻,我总不能为了这事儿再找个老鸨带着伙计过来,终归是有些麻烦。你说呢?”
“住嘴,别说了……”长公主语声已经有些沙哑,额头上沁出了冷汗,攸宁那种眼神告诉她,这绝不是随口说说,她真做得出来。
“我还没说完,你就听不下去了?”攸宁闲闲地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盏,理了理玄色深衣的衣摆。
长公主竭力转动脑筋,沙哑着声音道:“我就算有错,也是当初对皇上做的一些事。她都没将我怎样,你就没想过缘故么?把我除掉,未必是她想见到的。”
“我管她做什么?”攸宁无辜地笑了笑,“你以为你是设棋局的人,可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别人眼中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