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杀我,罪不至死,想动阿悦,就是罪该万死。”攸宁道,“行了,没别的事儿了,你去忙吧。”
叶奕宁反而让自己坐得更舒坦些,“我有什么好忙的?好不容易来一趟,也不打算赏我顿饭?”
攸宁打趣道:“是不是当官的人都喜欢蹭饭?”
“嗯。”叶奕宁点头,一本正经的。
攸宁莞尔。
姐妹两个说了大半日的话,官场上一些事、东家长李家短,叶奕宁说的多,攸宁听的时候多。
攸宁也只能听着,这一阵很多时候就像梦游一般,听到什么也不往心里去,计较的只有放在心里那些事。
叶奕宁看得出,攸宁是在强打精神应付自己,但她只能让她勉为其难——有人在跟前打岔,总比独处伤怀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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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堂之上,皇帝着锦衣卫与刑部合力追查安阳郡主一案。虽然她听到这个消息,就能确定是攸宁做的,却也相信,她的人手不会留下证据,当然了,就算有,萧拓也会帮妻子销毁的。
另一面,她亲笔写了一道旨意,命人八百里加急送至辽王手中,大意是非常不好意思,你妹妹死在京城了,看起来是被暗杀了,我已安排人彻查此案;你很有必要来京城一趟,与礼部当面商议安阳郡主的丧葬事宜;最好还是过来一趟,也能一起过个年。
萧拓气定神闲,继续忙着秋闱的事。决定开设恩科的时间有些晚了,各地学府层层筛选人才又不能敷衍行事,甚至学子赶考耗费在路上的时间也要考虑进去,秋闱的时间较之往年就迟了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