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瑟赏了她一记凿栗,“就算迟早爬到我上头去,可在眼下,我还是你的上峰,少没大没小的。”顿了顿,转向攸宁,“除了你这种不要命的,谁还没点儿软肋呢?尤其同在锦衣卫当差,谁卯足了劲儿收拾谁,也不是难事。况且我又没让她作奸犯科。”
攸宁莞尔。
其乐融融地用过午饭,杨锦瑟还不肯放过攸宁,“我们下午要办抄家的事儿,过去瞧瞧?离这儿不算远。”
“你们办案,我怎么能掺和?”攸宁横了她一眼。
“上到皇上下到我和奕宁,都巴不得你没事就掺和一下呢。”杨锦瑟拽着她不撒手,“真的,去看看吧,五城兵马司一个指挥使的宅邸而已,机关暗道密室却不少,就害得奕宁查找起来很慢。”
攸宁望向叶奕宁。
叶奕宁笑着携了她的手,“去瞧瞧,也教我两招。我耽搁了这几年,真忘了好多学过的,况且本来就没你学的精。”
攸宁听她也这么说,这才点头应下。
杨锦瑟眉眼含笑。
到了那座宅邸,叶奕宁去接着排查之前,把宅子的堪舆图、密室暗道图交给攸宁,“你看看。”
杨锦瑟则把那位指挥使的主要账目交给攸宁,“现在搜出的仨瓜俩枣儿,跟他以往出手阔绰的情形太不相符了。要是他祖上的家底也行,关键不是,那厮这两年疯了似的四处行贿加捞钱。”
攸宁颔首,“那是得让他吐出来。”
杨锦瑟笑了,请她在院中一张长案后落座,亲自去给她沏了一盏庐山云雾。
攸宁看完手边的东西,唤杨锦瑟,指出两张图上的一些地方,“这些地方奕宁还没来得及排查,但我觉得可以先着重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