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唇角上扬,逸出了柔美的笑靥,“该,自找的。”
“可不就是么?”萧拓笑得很柔软,也很……坏。
他欺身凑过来,用亲吻搅扰着她心神,直到她气息不宁,乱了方寸。
“素了我这些天,好歹让我开开荤?”他柔声跟她商量,“行么?”
攸宁看着他明亮如寒星的眸子,笑,不言语,双臂却是缠上了他颈子。
这些天了,他一直顾忌着她病痛,每日相安无事,每夜将她抱在怀里睡去。
已是难能可贵。
既然是他想要的,是她可给的,是彼此可共享的快乐,便没有扭捏推拒的必要。
横竖她这一生,也只有他这一个名符其实的夫君。
这是她可以确定的事。
而他亦是存着绝对的体贴的,一直温温柔柔,动情时亦不过是焦灼地索吻,将她托高些。
本性使然的肆意掠夺的架势,在今晚不曾显露点滴,都被他强自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