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有盼头就成,攸宁不再抱怨。
萧拓摸了摸她的头,陪着她慢条斯理地用饭。
用过饭,三位大夫来了,轮流给攸宁把脉。他们都是先被攸宁的人找到,才到相继到钟离远身边照看的。
眼下对他们下了死命令的却是萧拓和钟离远:不论如何,都要把她调理得尽快好起来。
真是要命了。就这小姑奶奶差到家的底子和过往十几年那些脉案,哪里是想调理好就成的?
却也别无选择,整日里不是翻阅医书古籍,就是苦思冥想,有没有同道中人擅长这类病症。
攸宁固然不喜这类情形,可人在病中就缺了理,自是什么都不能说。
三人把脉之后,随着萧拓去了外院说话。他知道她两个丫鬟耳力绝佳,带来的几个二等丫鬟之中也有身怀绝技的,关乎她病痛的事,便不想让她的人听到,以免她听了心烦。
攸宁猜得出他心思,一笑置之。
随后,得知了顾泽先后两次派人传话的事。
攸宁莞尔。
顾泽这人,行事真是越来越有趣,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这种人,遇到对手的话,会全力应付,完全应付不过之后也不会恼羞成怒,而是选择明智地认输,且会因为认输而连带地诚心相待。那含着的意思自然是:我都这样了,你只管看着办,好意思的话就还继续收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