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还是无话可说,十分沮丧。
“你真安生了,别人自然就把你当一家人了。”四夫人徐徐转身,“得了五弟妹全然的认可,我自然就也把你当手足一般对待。”
原来转变只能让夫君即刻另眼相看,别人还是对她存着戒心。“好吧……我不再添乱就是了。”她讷讷地道,与其说是说给四夫人听,倒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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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御书房。
皇帝问杨锦瑟:“在竹园?要常住在那儿?”
杨锦瑟道:“应该是,这几日那边陆续添了不少人手,有条不紊地打理着竹园各处,不想常住的话,不需如此吧?”
皇帝垂了眼睑,似是想到了什么事,叹息一声,又问:“今日午后之前,攸宁见没见过钟离远?”
“属下不知。”杨锦瑟面露愧色,“若是见过,应该是钟离远进京当日,可是他分外警觉,进城后把我们的人甩掉了。不知他落脚处,平时除了阁老愿意,也没法子留意到他和萧府中人的行踪,就……”
皇帝没有不悦,这类情形,她早已习惯了,反而笑了笑,“眼下知晓钟离远的落脚处就行。吩咐下去,只要攸宁递牌子进宫,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替朕传话给她,可当即进宫。”
杨锦瑟不明所以,但还是处于习惯性的绝对服从而当即称是。
今日杨锦瑟夜间不需当值,申时下衙后便如常回到了家中。
刚换了家常穿戴,回事处送来一份请帖:“送帖子的人还在等着呢。”
杨锦瑟看过,挑了挑眉:竟是攸宁请她去周记当铺喝茶的请帖。
哪有请人到当铺喝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