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来疯。”攸宁抬脸看着他,“这几日不是特别忙么?有点儿工夫应该赶紧歇息。”
“又没人管我。”萧拓说。
越是他这样的大男人,幼稚、赌气起来,越是让人没法子。颠三倒四的,到这会儿她也弄不清楚,他到底在为什么生闷气。但那不重要,攸宁一臂绕过他颈子,勾过他,亲了亲他的唇,“有邪火,疏散疏散就是了。”
“嗯?”萧拓当然听得出言下之意,换在平日定会心花怒放,可在此刻,却觉得非常不对劲。
“闲着也是闲着。”攸宁又亲他一下。
“你把我当什么了?”他还不知道她?睡不着就找事情忙活一番,之后她就能倒头入睡。那般欢愉,只是用来助眠的么?他又成什么了?
攸宁打趣道:“今儿怎么什么事儿跟我抬杠?首辅大人,明儿你就改行吧。”
“谁跟你抬杠了?没心情。”
“这可坏了。”攸宁故意气他,“才三十岁,就动不动没心情。”
萧拓眸子眯了眯,定定地凝着她。
“等过几年还了得?到时候结伴出家好了。”
萧拓磨着牙,“我弄死你。”
攸宁笑得像个淘气的孩子,“不是说没心情?”
“这种话你也信?”萧拓以如火的吻封住她的唇。
于是,攸宁得到了一个教训: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开了就没好果子吃。
始终那样激烈,离蛮横很远,可也绝不温柔。
她讨饶时,他就像没听到似的,纠缠着她的唇舌,不让她言语,更不让她缓和。
重重叠叠的累积,令她心魂如在云端,又切切实实地煎熬着,快乐着。
…
旖旎归于平静,呼吸恢复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