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人身形如筛糠。
于太太眸色凌厉,“说的是谁,没有任何人比您更明白。多余的我就不说了。往后别让你那个混帐女儿招惹我,更别再动诋毁首辅夫人清誉的心思,不然……”她眸色变得深沉,“您肯定死在我前头,还是最难看的死法。”
不能怪她无情,她只能如此。
退一万步讲,就算自己秘辛是唐攸宁通过自己渠道打探到的,她亦只有选择归顺且卖力讨好一个选择。
论心智,她比不得唐攸宁;论地位,她夫君前程拿捏在萧拓手里。
那还作什么死?
郭夫人身形软软地跌坐在地。
于太太一语不发,转身折回内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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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管事散去之后,攸宁撑着头,连喝了几口酽茶。
床笫之间的事,先前以为是累身,现在则是觉着身心俱疲。
那些一次次感受到的酥、麻,侵蚀到了脑筋,经久不散,让她生出透骨的疲惫。
先前真是强迫自己凝神面对,才没出差错的打发了一众人等。
怎么会这样?
诗词歌赋上写的倒是被迫体会到了几分,可她跟他又不是两情相悦的眷侣。
或许,自己其实是个好色之徒?
应该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