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你说说话。”
萧拓说行,上了床,也倚着床头。
“你是不是在清云寺见过我?”攸宁直接问道,“是哪天?”
一听这话题,萧拓就没了兴趣,“怎么这么问?”
“初六的名字,是我取的。”攸宁道,“这事儿,我们没可能想到一处去,那名字其实挺不着调的……吧?”
萧拓眼中有了笑意,“原来你还知道。”
攸宁也笑,推了推他手臂,“别打岔,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有一晚,我去了清云寺,看到个醉猫哄着幼虎。”萧拓说。
“你……”攸宁颈子一梗,“偷看我?”
萧拓斜睨着她,“不带这么不讲理的。那事儿简单来说,在当时,我吃饱喝足走之前,初六住的小院儿归我,你醉醺醺的闯了进去——你跑我地盘儿撒野去了,我还不能看看热闹?”
“……你该改名儿叫常有理。”
萧拓笑着揽住她,吻了吻她鬓角,“真不是有意的,起先觉着男女有别,想着你很快就走了,后来见你居然喝高了,我就更不能露面。谁知道你酒品怎样?”
“我酒品……”攸宁挠了挠额角。她不知道自己酒品算是怎样,有时会忘记一些喝醉之后的事,例如他说的那晚,她就记不清跟初六嘀咕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听去了多少。
真尴尬。
她有点儿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