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年月,她对膝下所生两女,情分到底是出自哪种情分?那身在沧州的不足月出生的孩子,你们夫妻两个现下都抛之不顾来了京城,是不是实情?
“齐夫人这何尝不是又一次弃亲生骨肉于不顾?
“这再过些年月,您齐大人一个不乐意,要杀亲生女儿的时候,我料想着,齐夫人也不会反对。”
景竹知道,自己是说的有些太多了,是把萧拓的三言两语扩充成了这些话,但是不后悔:有些人,就是你不掰开揉碎了跟他讲他就不明白,那他就乐得做这种细致活儿。
齐骧沉思片刻,面露骇然,不自觉地抬手点向景竹,想斥责,却是欲言又止。
同样在场的齐羽娴亦是沉思片刻后面露骇然,身形摇摇晃晃,要在身边丫鬟借力之下才能不更失态。
“我家爷真没别的意思,就指望着齐家待蔺氏一如往日,差一分二分倒是能将就,要是比以前好了,那就算算旧账,反正在首辅那儿,旧账新账的总是不缺,就缺他认真跟谁清算。”
齐骧听完,过了几息的工夫,缓缓跪了下去,“卑职明白。”
景竹适时地避开,大步向外走去,“但愿你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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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攸宁处理完手边事,听到了关系萧拓的一个趣闻:
他写了一篇文章,好像是皇帝刚收到就晓瑜百官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