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开房两个字,路晚安脸微微热,她无声温笑,摇摇头:只要是栖栖想谈,工作还是、开房都可以。
闻栖:那现在你是要工作还是要开房?亦或者你意思是,在办公室也可以开房?
见闻栖真的动了脾气,路晚安轻咬下唇,失落的小表情爬满脸上,把膝盖并拢,小腿一同侧在左边,坐的规规矩矩,小声:是栖栖要问的
闻栖先问的,路晚安不过是回答了闻栖的问题,莫名被闻栖说了一顿,路晚安也不气,就是委屈。
闻栖视线落在路晚安的唇上,那沾了点草莓红膏体的红唇被贝齿咬着,熟艳的仿佛再用点劲就能咬出水来。
要不是闻栖知道路晚安素颜下的唇色有多白,谁能看得出面前这香艳红唇的妩媚女人,会和病秧子同一个。
闻栖还没说什么,路晚安已经咬着唇双目秋波盈盈的望着她,明明她们都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坐直点可以很轻松的平视,路晚安就是要倾过前身来,半仰着看闻栖。
这个略微俯视的视角,可以让闻栖很好的看清楚路晚安风情动人的五官,还有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两颗扣子的领口
不需要刻意看,就那么低着一瞥,就能把路晚安诱人的锁骨望深眼底。
闻栖呼吸都乱了,她想骂这个女人,骂路晚安不矜持,不分场合分分秒秒都在勾引她:你够了没有?
路晚安对闻栖总是温顺的要命,唯独在实施引诱闻栖的计划里,没有改变过目的。
栖栖,你讨厌我这样吗?她眼里闪过一丝难过,忍不住用耳朵和闻栖的脸颊贴贴:要是真的那么讨厌我,你骂我吧,骂我不知廉耻,用更难听的话辱骂我也好,骂着骂着我就不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