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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天夜里秦观就接到了一个消息。

“沈龙图说你轻浮!”

我去!

秦观瞬间想死!

他原先是觉着自己该傲公侯,可在汴梁多待了一阵子之后,才发现傲公侯就是个伪命题。

你没那个本事傲个毛线的公侯,人公侯压根记不起来你这人是谁。

“他为何这般说某?”秦观很难受。随后他就接到了家里的书信。

“给某定亲了?”

……

沈安却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是反对新政的,这等人若是有大才,那么某愿意与他结交。可某那日只是问了几句话,却发现此人最大的本事就是作诗词。若是他被这么打击一下学聪明些,踏踏实实的做些实事,以后未尝不能与某把酒言欢。”

沈安的这番话被人悄然传到了秦观的耳中,他若有所思。

按照沈安以前的尿性,发现反对新政的苗子,当不动声色的一把压倒了再说,他愿意给秦观机会,那就是一种名人情怀在作怪。

第二天。

小朝会依旧波澜不惊。

最后赵曙准备收工了,长久不说话的赵顼却出班道:“陛下,臣有话说。”

“哦!”赵曙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你且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