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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酒渐渐发作,涅鲁古惨叫了起来。

情绪越激动,毒酒就发作的越快。

当涅鲁古死在自己的怀中时,耶律重元看到耶律洪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就说道:“忘了告诉你,刚才某的心腹听到啸声,此刻已经快马回去了,希望你能镇压那些谋反……”

耶律洪基面色大变,喝道:“你在雄州和宋人勾结,让刺杀沈安之事功败垂成。你这等逆贼,不死何为?”

耶律重元愕然,然后苦笑道:“某……某说自己没做过,想来你是不信的,那么……某就做了。”

耶律洪基的面色发青,说道:“去,追杀那人,还有,马上回去,赶紧回去!”

耶律重元笑道:“某这个天下兵马大元帅虽然是虚的,可好歹也认识了些将领。今日,某会让你焦头烂额……哈哈哈哈!”

耶律洪基怒道:“杀了他!”

一个骑兵飞驰而来,长刀挥斩,在耶律重元的小腹上开了一道口子,脏腑流淌出来。

这样的人死定了!

耶律洪基带着人马匆匆离去,现场只留下了几具尸骸,和一时未死的耶律重元。

一个牧人打马过来,他贪婪的剥了涅鲁古的衣裳,远处的两名骑兵见了也不管,因为这样的场景才是耶律洪基所喜闻乐见的。

那牧人剥了涅鲁古的衣裳,又去了耶律重元那里。

“呀!衣裳都破了。”

他有些遗憾的剥耶律重元的靴子。

耶律重元正在弥留阶段,对这些没什么介意。

“耶律俊用毒针刺杀权贵的消息是我皇城司的人散播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