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上眼到处都是战争,几乎每天都是这样,从古至今悠悠万载的战争,战争上空到处漂浮者我羽翼上的金色咒语,这些咒语好像出自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巫师口中,但我总是找不到他,每次我刚摸到声音的来源时,总是会莫名其妙的醒来。
‘‘东哥,东哥,天亮了,快到站了。’’二朋将我从他的肩膀上摇醒,我一睁开眼口中感慨道:‘‘尼玛,这也太快了吧,有点不符合逻辑啊,我刚睡下居然天就亮了。’’
当我看向二朋的时候发现他对我满脸鄙视说:‘‘你在我肩上压了整整一夜,我们都看着你,你睡得比猪还要死,居然还说梦话。’’
我一听二朋说我说了梦话,我就问二朋我是不是说了关于战争的事,二朋否定的摇着头说:‘‘你说的话我们一车人都听到了,不过他们都没听懂我好像听懂了其中一句话,好像是什么两个馒头又白又软的,还有一个漂亮。’’二朋说完奸笑加猥琐似的看着我接着说:‘‘是不是做春梦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种跳海的冲动,在他后脑勺赏给了他一个爆栗说:‘‘去你妹的。’’
二朋捂着头靠在座位里面不在说话,我也郁闷的回想着二朋说的话,好像他说的也是个理,我在梦里也梦到那个巫师在念这样的咒语,就是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上真有这么龌龊的咒语吗?
昆仑山到了,不过距离昆仑山脚下还要有一段时间,可以车子已经无法继续深入了,一百多号在情不得已的情况下从车里走下又一步步踏着碎石向山脚下走去,好在来往的人不算少,边走边议论这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墓葬,看来这次老马说的是真的,不过这里是不是皇陵就跟奇怪了。
学生全体集合在一起向山脚走去,好在路不是泥土而是碎石,所以不会有陷入泥泞的说法。
看着一队队的学生整装代发的样子,一些男生开始发扬大男子主义精神了,纷纷向自己暗恋或者追求的妹妹伸去援助之手,当然也有女的故意走到男生的身边说:‘‘哎呀,累死了。’’就这样这些男的就成了免费的劳力。
看着这些免费的劳力,我心里苦笑,正在这时看到一个女生走到我的身边说:‘‘哎呀,累死哀家了。’’就连说话的时候都不忘了向我瞅,看哪意思就是要让我帮她那星际。
我对着那女的嘿嘿一笑,留下一个冷脸转身向大四的挺车处走去,边走边说:‘‘虽然这个社会男的多女的少,但是你们一个个也不看看自己长啥样,一个个就像恐龙一样,整个就是一个现代版侏罗纪公园里的迅猛龙,而且看你们还不要门票。’’,我不知道那个女的有没有听到我的小声嘀咕,只知道我听到她说了一句让万千男人都郁闷的话:‘‘性冷淡。’’
卧槽,这句话就我就当没听见,继续向前走,正好碰到几个男的争着要为阿双掂行李,再看看那些男的,那个不是高富帅,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阿双喊了我一声,人家都喊我了,我也不能当没听见,厚着脸皮走了过去。
‘‘好巧啊,这是’’,面对这些情况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肉笑心不笑的看着她说。
那几个男的好像也注意到了我,不过他们一看我这一身装扮就直接将我无视了,或许这就是有钱人吧,阿双的行李最终还是被一个与我个头差不多却比我壮的人抢到,走过来就要拉阿双向山脚走。
‘‘高富帅,快把我的行李放下,你们以后就别再对我纠缠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听到阿双说这句话不光我吃惊了,就连那几个男的都吃惊了。
那个又高又壮的男的指了指我这瘦弱的小身板说:‘‘你说的男朋友就是他吗?’’语气中充满了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