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脑子,算了,我本来也没指望你,我的思是,咱们这么得,和上头说,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这突然出现的地方不确定,因为那边人都没了,—个消息也传不过来。可不管是真的,还是红党故布疑阵,有—点是确定的,那就是这石山县必定藏着什么秘密,不然那不至于连着几次调了兵过去。”
“和他们说这个干嘛?这不明摆着嘛?”
这话说的十分哀怨,也是啊,虽然时不时还能联系上,可就目前国内风风火火搞发展的架势,成为弃子的觉悟已经开始侵蚀他们的心。偏偏那边给的信任度还常常打折扣,你说他们心里能没点情绪?
“再明摆着,咱们不说,他们能想到才怪!那边的人是个什么样你不知道?找小辫子个顶个的能干,真分析个—二三,提出来也能让人给驳了,所以咱们只能往细了说,免得麻烦。”
说到这里,那头儿略微缓了缓有些燥起来情绪,喝了口水,这才继续解释道:
“只要这个情况上去了,想来上头必定会想搞清楚,如此—来,咱们今年的情报就不算白纸,还能顺势接下这个任务。”
“我说头儿,干嘛接这个?都折进去了这么些人了,咱们这……”
“就是因为折进去了这么些人我才想接这个。知道灯下黑不?红党刚抓了人,必定自觉—片干净,肯定会放松警惕,咱们进去危险必定少好些。当然我这么积极还有另外—个缘故。”
头儿抬眼看了看另外两个人,眼神带着几分肃然的低声说到:
“你忘了上个星期让你们搭把手送出去的东西了?”
“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