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嫌弃的吗?
初筝拉着他到旁边的树下坐下,用水给洗了洗,又拿帕子仔细擦干净。
闻声的手指修长,但是上面布着旧茧和伤口。
和初筝过来的时候差不多,不过她已经好久不干活,都养得差不多了。
所以闻声的手被她握着,就形成鲜明对比。
闻声瑟缩下,初筝按着他:“干什么?”
闻声脸上不知何时染了红晕,他抿着唇,眸子里有倔犟和窘迫。
“不嫌弃你。”初筝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别动,再动砍手!”
闻声:“……”
——
凌军用手捅了捅旁边的人:“看。”
他们往树荫那边看去。
男孩子低着头,坐在女孩子身边,双手被女孩子握着,阳光从树冠缝隙里,斑驳的落在他们身上。
凌军道:“这闻声好像也没以前看着那么阴沉啊。”
闻声平时不说话,独来独往,身上就显得阴沉沉的。
可是近距离看,他就是个长得特别俊俏的男孩子,身上还带着读书人的书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