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霜看了下奶瓶，虽然有点清，但还算……可以。

——

季临枯坐一夜，第二天也没动静。

一开始江如霜会拍门叫他吃东西，后来江如霜的声音消失了，外面偶尔有动静，季临能分辨出是谁弄出来的。

但是他不想去关心。

季临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那扇门被人踹开。

“季临，两天了。”

有人说话。

季临动了下眼珠，干涩酸胀，不用看也知道，他眼睛里此时肯定全是血丝。

“吃点东西。”有人在旁边坐下，递过来一碗粥。

季临没有拒绝，他低着头将那碗粥喝了。

接下来对方给什么他就吃什么，季临也没想死，所以两天时间，足够他调节好情绪。

等吃饱再睡一觉，起来洗漱一番，除了脸色不太好，又是那个痞里痞气的季临。

死去的人走到尽头。

活着的人还要生存。

“小面瘫，这些什么东西？”季临打开客厅的箱子，嘴角微微抽搐下：“你收集这么多奢侈品干什么？打算在基地开个奢侈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