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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心底焦急,郁涧哪里还顾得上碰没碰到初筝。

等他反应过来,初筝已经没什么事。

郁涧用水冲着手,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等他觉得没什么问题后,紧绷的身体微微松懈下来。

身为医生总会有需要接触病人的时候,每次之后他都得洗半天才感觉干净。

他不针对任何人,是他自己的原因。

郁涧用冷水洗了把脸,外面有护士叫他,他擦干脸出去。

——

初筝躺回病房,她其实觉得自己没这么严重,但郁涧一脸冷漠将她按在这里,各种检查轮番来一遍。

她要是有问题,也是被折腾出来的。

“今天那个人被抓住了,他们要录个口供。”郁涧带着两个有关部门的人进来,先检查一边初筝的情况,然后才和她低声说话。

“哦。”

初筝不认识那个行凶者,她就是看见那人冲郁涧去,所以才跑过去。

所以初筝这里没什么好说的,主要还是郁涧。

郁涧对那人有点印象,是他曾经一个病人的家属。那病人没抢救回来,家属认为是他没尽力,闹过一段时间,后来就消声灭迹。

郁涧当然尽力了。

动手术有风险,病人的身体不是机器,想怎么控制就怎么控制,随时都会发生意外,郁涧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可是家属觉得是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