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时候行事霸道得没有商量余地,偶尔小细节又总是让人心生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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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进了公寓,郁涧第一时间回卧室,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衣服。
郁涧给她倒杯水,一瘸一拐的去检查下冰箱的存粮。
“饿吗?”
“嗯。”
“那我随便做点。”
初筝看他的腿。
郁涧仿佛知道她想什么似的:“做个饭没问题。”
可能是这几天住院,家里的食材不多,郁涧说的随便,是真的很随便,就一碗面。
吃完饭,初筝抢在郁涧之前,把碗丢进洗碗机里,动作粗鲁又豪迈,好像丢的不是碗,而是什么炸弹。
郁涧听着声儿,算着他要被打坏几个碗。
结果等初筝弄完出来,他的碗都还好好的存活着。
郁涧靠在桌子边,浅色的居家服,水晶灯的光落下来,衬得男人容貌清隽近似完美。
初筝走过来,目光与他撞上,步子微微一顿,视线无声的交汇在一起。
初筝靠近他,郁涧忽的移开视线,身子一转,离开餐桌,回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