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可都不能得罪。

余家的人呢……

余巍眉头皱了下，眼底极快的闪过一缕暗色。

“哦……”余烬音调拖长，懒洋洋的扫过两人：“我还以为你们串通好了。”

余巍确实有那个心思。

但是程总说什么都不肯合作。

对方也不是什么小喽啰，不能用别的手段。

他刚才出现，只要不说明，余烬就会觉得他们是串通好了。

得罪余烬，他就只能站在自己这边。

但是没想到，余烬会这么直白的问出来，程总也否认得那么迅速。

就在余烬和余巍僵持的时候，程总突然站了起来。

“宋总。”

余烬手边扶手有人坐下，女生手掌按在他肩膀上：“你在这里干什么？”

话是对程总说的。

余烬和余巍自然听见程总叫的那一声。

余巍眸光带着探究看过来，上次的事还记忆犹新。

余烬偏着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