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前提，钱是硬性条件，可也不能违背天师立下的规则。

助纣为虐，助鬼为虐他们都不干。

初筝从姜云洛这里了解到，这个世界的鬼，除了那些脑子实在琢磨不过弯，非要害人的厉鬼，其它不怎么害人。

他们顶多是吓唬吓唬人，敲诈点钱。

听说现在阴间没钱什么都不好做。

初筝：“……”

鬼真的好复杂。

姜云洛开车有点飘。

初筝紧盯着前面，生怕突然窜出来一辆车，明天头条就是她。

嗡嗡嗡……

姜云洛手机响了，他把车速降下来。

“喂。开车呢，干什么，没空，哎，那个啊。我不知道……”

姜云洛带着蓝牙耳机，初筝听不见那边说什么，只听见姜云洛黑话一套一套的往外蹦。

“好像是学生吧。她怎么那么厉害，戴家的事也敢碰，戴家这些年造的孽够多了……打起来了？真的假的，给我录个影，等我回去看，我刚做完一个单子，正回城呢。”

姜云洛挂断电话，不等初筝问，就和她兴冲冲的道：“兄弟，戴家那厉鬼和戴家找的天师打起来。”

戴家找的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