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筝拉着傅迟,两人位置转换,傅迟被初筝抵在透明的玻璃上。
全透明的玻璃,虽然有二十多层高,可还是让傅迟很不适应。
傅迟有一种悬空感,后面的玻璃仿佛会碎开,他随时会掉下去,只能从初筝身上摄取安全感。
——
傅迟出了不少汗,头发黏着额头,脸上还带些许绯色。
两人躺在狭小的沙发上,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傅迟从后面拥着初筝,盖在身上的薄毯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下来。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那么信我?”
“没有为什么,就是信你。”
初筝声音低低的。
依然清冷,却有几分异样的韵味。
听得傅迟心尖发痒。
“就这么信我?”
“嗯。”
初筝翻个身,脸贴着他胸膛,手环过腰间,紧紧的抱着他。
“别吵我。”
傅迟唇瓣张了下,最终将薄毯往上拉了拉,没有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