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棠衣襟领口敞得有些开,此时衣襟边缘被血沁湿,且在不断蔓延开。
初筝拉开衣襟,露出肩头。
之前她就看见的那个贯穿伤,此时正往外渗着血,不仅是肩膀,膝盖也是如此。
初筝将他放下去,撩起裤脚,卷到膝盖上。
肩膀和膝盖的伤口几乎一样……
“喂。”初筝撑着床边,俯身叫离棠:“你身上这伤怎么弄的?”
离棠额头上冷汗涔涔,压根没法回答她。
初筝心底烦躁。
好烦!
做掉算了!
——
离棠感觉自己被人架在火上烤,骨头似乎都在燃烧,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感觉好一些。
他想睁开眼,然而眼皮沉重,怎么都睁不开。
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喘气不匀,四肢僵硬。
离棠忽的惊醒,他睁开眼,盯着头顶的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