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门大声开口道:“好!”
在经过了如此之多的专家进行商榷后,华国的这群数学家们终于是将悬着的心稍微的放轻松了下来:
朱铨现在所写的这些证明过程,不但但是将‘戴尔’猜想给往前推进了一大步,而且,他此刻的研究方向也是可行的。
可以这么说,照着原先证明的思路来证明‘戴尔’猜想,或许也可能成功,但是可能性不大,而且光是离距离成功的距离要比朱铨这个方法要远的多。
所以,换句话来说,朱铨的证明方式很可能就是之后数学家们研究‘戴尔’猜想的主流方式了。
众数学家们看着朱铨的背影,很是欣慰。
这个年轻的不像话、专业不对口到如此地步的数学家,在证明‘戴尔’猜想的这条路上,走的比任何一个人都要远,都要离得最后的真相近得多。
而他现在所写的每一个字母、每一个数字、每一个符号,那都将创造历史。
作为这一数学盛宴的见证者,这实在是让人欢欣鼓舞啊!
杜门教授不由的唏嘘了几声,接着开口道:“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啊!我这都一把老骨头了,这辈子居然还能够活着看到‘戴尔’猜想被论证到这一步,还是被我们华国人给证明的,简直太长脸了。”
人老了,一口气就说不了那么多的话,杜门教授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这个老头子已经是没有什么遗憾了。我终于是理解为何古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到底是多么的淡然了。”
葛云天连忙给杜门教授递了杯温开水,接着宽慰道:“杜教授,您还年轻着呢!四十岁还是年轻数学家哩,您现在怎么着也才是个中年数学家啊!啊哈哈”
杜门教授笑道:“不过,这话说回来,如果这年轻人再加把劲儿,努把力儿,一鼓作气的把这个‘戴尔’猜想再继续的往前推进,直到把这个猜想变成定理,我这老头子就更加的没有遗憾了啊!”
“谈何容易啊。”
一教授长叹一口气道。
董四海院士闻言,也点了点头,发表自己的见解道:“如果这个年轻人真的是彻底解决了’戴尔‘猜想的话,那这就不仅仅是一个国际青少年数学竞赛了,而是整个数学界的狂欢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