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生病了,人都已经躺在了病床上,说话声音不大,但仍旧气人。
沈长河还是一如既往地能做到,一说话就让沈渊想顶撞他。
不过看在他生病的份上,沈渊还算好脾气地回道:“这几天做课题,不用上课。”
“哦。”沈长河盯着他看,“那怎么不去实习?”
沈渊:“……”
要是去医院了,谁在这看他?
沈渊懒得搭理他,从桌边拿了本书看。
等了几分钟,席露打完电话从病房外进来,看见沈长河醒了,一时间眼睛一红,“你还能醒啊?”
沈长河仍旧虚弱,“你这说的什么话。”
“我以为明天我就能收拾东西二婚了。”席露吸了吸鼻子,“你可真是能耐。”
沈长河:“我没死在别人刀下,也得被你气死。”
“行了。”席露问沈渊:“别说话了,老徐来看过了吗?恢复得怎么样?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什么的?”
“还好。”沈渊说:“你看他这样就知道恢复得不错。”
沈长河:“……”
席露坐在病床前,“有什么想吃的没?”
“暂时不能进食。”沈渊说:“一周内都得靠吊水维持生命体征。”
“成吧。”席露说:“好好养着吧,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有得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