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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门刚关上, 沈渊就从后边抱了过来。
他双臂在她腰间收紧,下巴搭在她肩膀上, 呼吸的热气都吐露在她颈间的肌肤上,什么话都没说,却又比千言万语都让人安心。
言忱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她的手覆在沈渊背上。
良久, 沈渊松开抱她的手, 言忱回头问他, “吃晚饭了吗?”
“有飞机餐。”沈渊回答:“吃过了。”
言忱又不知道该问什么,场子自然冷了下来。
她低敛着眉眼,状态很丧。
沈渊原本还以为她还能再多问一个,结果她只撑到了第一个问题。
以前也没这么不善言辞啊?
他往前走了一步,把人拥在怀里,仍旧是很暧昧的姿势。
“你妈妈的病好些了吗?”沈渊低声问。
言忱点头,“嗯,做过手术了。”
“你是不是很难过?”
言忱愣怔,语气比刚才淡漠,“还好。”
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几秒后,她脑袋靠在沈渊肩膀上,闭了闭眼睛低声说:“是很难过。”
难过到快要窒息。
从昨天遇见徐展那一刻,她的情绪就没好过。
今天大哭了一场,仍旧没什么起色。
好多事情似乎忘了,但又无时无刻记着。
她以为逃离了那座城市就会好的,但没想到她的人生仍旧磕磕绊绊。
她会遇见旧人,会不断有人提醒她,你过往的人生其实很糟糕。
糟糕到一塌糊涂。
言忱说完以后就抱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