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忱的脑袋在他肩膀上轻轻敲了两下,似是安抚。
沈渊盯着徐展说:“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欠啊。”
徐展:“……”
他用劲儿想挣脱沈渊的桎梏,结果对方握得极紧,根本挣不开。
艹。
“沈渊。”徐展恼怒,“他妈的怎么又是你?”
“有问题?”沈渊的手指轻轻转了个圈,用了劲儿在他胳膊上摁了几下,疼得徐展突然跳脚,“你他妈在做什么?给老子松手。”
“帮你放松一下筋骨。”沈渊仍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就是徐展跳脚的时候有酒水溅到他衣服上,他轻抿唇:“不是说老同学好久不见?我来陪你喝一杯?”
“谁他妈要跟你喝?”徐展话音刚落,再次被沈渊捏到穴位,疼到跳脚,“我他妈的喝还不行?”
沈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学会怎么做人。”
说完以后松开手,结果徐展反手就想打过来,沈渊直接摁住了他,利用身高优势绝对压制。
徐展:“……”
他这辈子打过最狗的架就是和沈渊。
当初沈渊因为言忱跟他打过一次,他住了两个月院。
现在又他妈因为言忱。
本以为沈渊会狠揍他,结果沈渊直接在他后脖颈和肩膀上摁了好几下,他仿佛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每一下都疼得想死。
“我他妈的。”徐展的哀嚎声在酒吧里响起,“沈渊你有本事跟我正大光明打一场!操!”
沈渊直接摁在他腰上,徐展疼得要跳起来,然后又被沈渊摁住。
他一顿操作之后,徐展已经满头大汗,在沈渊松手那瞬间,他直接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