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这箱子书里?”傅意川说:“我以为没东西,差点把这箱子扔了。”
沈渊:“……”
沈渊的口琴平常都在衣柜里放着,很少往出拿。
这次收拾东西不光他和傅意川,宋长遥也把自己的东西整理着往家带,几个人混在一块肯定是弄乱了。
他走过去拿,只听傅意川说:“哥,这口琴上有个忱字哎。”
沈渊一把夺过,没有回答。
“是言忱姐吗?”傅意川却来了兴趣,“这是不是你和言忱姐的定情信物?”
沈渊:“……不是。”
这撑死了算他给言忱的和好礼物。
那会儿他俩第一次吵架,忘记是因为什么,反正等意识到的时候话题已经偏离了最初方向,言忱盯着他说:“你不就想让我消失么?那我不出现在你眼前好了。”
沈渊想说我没那个意思,结果一开口就变成了,“好。”
年少时情绪激动,又爱面子,争吵起来谁也不低头、不认输。
就因为那个“好”字,言忱三天没来上课。
沈渊有天放学路过一家乐器店,一眼就看中了那对口琴,于是他在老板的指导下,一个刻了“沈”,一个刻了“忱”,老板笑着打趣说这两个字可真像,有缘分。
后来他给言忱送的时候,言忱还不理他。
低头的话也没说几句,他就坐在废弃天台上给她吹了首歌,是她自己作曲的一首,她忽然就笑了,“勉强原谅你。”
于是他们分别收起了带有对方名字的口琴。
又是回忆袭来。
沈渊低头整理东西,只听傅意川问:“沈哥,你那会儿是不是特别爱言忱姐啊?”
“嗯?”
“你开店时有言忱姐的名字,还一直没谈恋爱,对你们的信物那么珍视,这不是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