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刚值完班的护士打了个哈欠,“昨晚没来值班啊,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沈渊抿唇:“熬夜看球了。”
“好吧。”护士把手上的护士服叠好,“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就是仗着年轻有本钱,再过几年你们知道什么就熬一夜伤筋动骨,我现在只想回床上躺着。”
“那您回吧,路上小心。”沈渊叮嘱道。
“嗯。”护士扭了扭脖颈,忽然瞪大了眼睛,“小沈,你脖子上那是什么啊?”说着在自己脖颈间示范了位置,“就这里,你喉结旁边,怎么这么深的印子?”
沈渊:“……”
他抬手护着昨晚被言忱咬过的地方,“是这里?”
“对。”护士给他递了面随身镜过去,“你可以看一下,我瞧着有点可怕,别是生病了。”
沈渊着了一下,不由得嘴角勾起,但立马收敛。
她可真会咬啊。
那片印迹刚好在他衬衫领子的旁边,遮了一半另一半露在外面,若隐若现,而且经过一夜的发酵,这会儿呈深紫色,怪不得护士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得了什么病。
沈渊把镜子还给护士,随口道:“蚊子叮的。”
护士啧了声,连连称奇,“这几天都有蚊子了?这得是南方飞过来的变异品种吧,把我们部门的门面担当都咬得不帅了。”
沈渊无奈摇头,去了办公室,“是只挺大的蚊子。”
和人一样大了都。
还是只怎么捉都捉不住的蚊子。
他一走,护士站的那帮人立马围在了一起。
刚刚和沈渊说话的人是白洁,她平常大大咧咧的,和谁都能玩在一起,当初沈渊来的时候一直由她帮忙带着,所以关系更好一些。
白洁值完夜班,这会儿打算离开,结果被围拥过来的小姐妹给吓懵了,还以为是一堆丧尸跑了过来,结果一看是她们,松了口气拍拍胸脯道:“吓死我了,你们走路都没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