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脸此刻带着点儿薄怒,但格外有意思,像是猜想得到了验证,言忱轻笑道:“你担心我?”
沈渊:“……”
不!应!该!吗?
平常感冒发烧都不会进医院的人突然来住院部,他以为她……
“你是不是以为我出车祸了?”言忱难得开起了玩笑,“就算是车祸也应该在急诊科吧。”
沈渊冷着一张脸,并不想回应她的玩笑,言忱却笑得恣意又张扬,往前走了半步直接拉近两人距离,她凑过去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汗味家夹杂着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她看到他脖颈间的青筋轻轻一跳,喉结微动,脚步下意识往后退,言忱也跟着他退。
她轻佻地把文件塞进他怀里,在他身前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没住院,给你把宝贝送过来而已。”
宝贝那两个字被她咬的格外旖旎。
烟嗓给这句话加上了几分暧昧。
沈渊低头看她,刚好和她含笑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调戏他?
这么多年过去,她调戏人的方式倒更含蓄一些。
不像那时,张扬的不可一世。
尤其看着各路言情小说,不知学了些什么套路,全往他身上用,有时大庭广众,她反正不尴尬,尴尬的人只有他。
那时她就很好的践行了现在流行的话: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向来如此,特立独行,张扬恣意。
从不管别人如何评价,她喜欢就行。
沈渊正思考如何回她这句话,就听见后边喊:“让一让,让一让。”
有人急匆匆地推着病床过来,沈渊手比脑子快,在言忱想避开时直接把她拉了过来,特别像拥抱的一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