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没再和她说话,转身往房间走,但言忱下意识拉住了他的手腕。
他手腕很热,跟言忱那一年四季都冰凉的手温度不一样。
“还有事?”他微微偏过头,清冷声线此刻显得格外冷漠。
言忱摇头,同时松开手,但在松手那刻手指下意识摩挲过他腕间的肌肤,好似有道疤痕。
“你去吧。”言忱声音比他还淡漠,“东西我看着。”
沈渊大步流星往前走,走了两步忽然停下,他右手的大拇指摩挲过言忱刚刚摩挲的肌肤,语调慵懒又散漫,“我是长得不错,人也很好。”
言忱:“?”
“还有很多人馋我身子。”沈渊的手懒洋洋地垂下来,修长的手指像是在弹钢琴一样在空气中弹了几下,说出口的话显得格外轻佻,“但我不是个随便的人。言小姐要是想做点什么,先领个号码排队。”
言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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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傅意川和沈渊一直在搬,言忱负责在电梯口看东西,等弄得差不多了,几人就下去一趟。
来回两趟就把傅意雪那些东西都搬到了楼下,他们两人把东西往车上搬,言忱上楼去扫尾,大致把房间打扫了一下,然后锁门下楼。
等她下来时,楼下只剩沈渊一个人。
他倚在车边,单手插兜,嘴里咬着烟,脑袋侧过去看向小区入口的方向,整个人懒懒散散的,看着有几分颓废感。
风把青灰色的烟雾吹向空中,他的脸隔着烟雾显得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