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稍微稳了下心神:“你且莫慌,辜长思同雪翡的事早已有多时,雪翡的画像想来已经送去给辜景安和辜夫人见过了,辜景安当时没说什么,辜府也没什么异常的话,我们便千万不能自己吓自己,乱了阵脚。”
温母绞着手帕:“可那辜景安本就喜怒不形于色,谁知道他心里有没有什么别的盘算?”
“要不,明日还是推了吧。”
温父却是摇头:“若他真有什么盘算,我们这一推,反而显得心虚,不若你明日先去静观其变,若真有什么事,赶忙带着雪翡去寻雾隐居士求得那个东西。”
“先前总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能晚点让雪翡知道,她和辜长思还能再快乐一阵,兴许运气好些,还能瞒过去,但若是真要让雪翡去求那个东西,她的身世便瞒不住了,届时,她跟辜长思……”温母心里难受,想到雪翡会更难受,她便止不住落下泪来。
温父:“眼下只能先保住雪翡性命再说,其余的事,以后再做打算。”
所以,温母这一日是悬着心进的辜府大门。
好在辜夫人确实如同温母所说,虽外表看着冷漠威严,但温雪翡与之说话之时,确实是舒服的,辜夫人问的好些问题,都不是什么刁钻难题,只是问问她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喜欢什么材质的衣裳,平素喜欢去哪些地方游玩。
宛如闲谈,这也让温雪翡不自觉放松了些。
辜夫人喝着茶,也是在观察着温雪翡。
早些时候,知道自家儿子心里有人之时,她便早有在注意,辜长思心悦之人是谁。
在美人宴上亦是如此。
虽然,当时对辜长思挺身而出帮了温雪翡一把,着实吃了一惊。
但辜夫人却也不是很敢相信辜长思喜欢的人是温雪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