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轻把手背到后面捏了捏,给那位大哥随意算了算。
这人今年哪里是缺水的命?他分明是和水犯冲。
不过师父怎么会算错呢?
难道她这辈子也跟江璃一样,不太中用?
阮轻轻正想着,那些男人又骂骂咧咧地指控,说卓伊是个骗子,专门坑人钱财,要带她去警察局报案。
卓伊正焦头烂额的时候,阮轻轻站了出来,她说:“够了!”
虽然卓伊能力存疑,但毕竟是拉扯自己长大的亲师父,阮轻轻总要维护。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我师父根本没说错,你今年就是命里缺水,至于承包鱼塘会赔,那也跟我师父的批命无关,而是因为你身边有小人,这是那小人招致的命数改变,你怨我师父做什么?”
身边有小人?
她这样一说,花臂大哥的小弟更不高兴了,指着她的鼻子就要骂,阮轻轻却轻松擒住了他的手腕,把人往旁边一甩,就径直走向那位大哥。
“吴先生,”阮轻轻道:“你重情重义,这事好事,可身边人未必时时刻刻都靠得住,难道你都没发现,你手腕上戴的表被换成了假货吗?”
那位姓吴的男人原本还满脸不屑,直到看清了手表的端倪以后,他的表情才出现了裂缝。
“这是怎么回事?”他声音雄浑,却带着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