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不是很确定，因为那个时候杨凡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说话都前言不搭后语的，乱七八糟的让人很不敢确定。

杨真真最后也就什么都没说，怕说了之后给宋颂希望了，结果方晨初还真的把宋颂已经抛之脑后了，那不就是空欢喜一场，惹人难过了吗？

她叹口气，挤兑了一下宋颂的肩膀，都差点把宋颂直接挤到水里趴着，宋颂又转过身来挤兑回来，两个人闹了没一会儿，又突然的安静了下来。

片刻之后，杨真真才开口，“你要是喜欢就追呗，就像你以前追方晨初那样，死缠烂打的，反正方晨初每次都吃你这一招，他不是总拿你没办法嘛？”

宋颂沉默了。

因为她还是知道的，拿自己没办法，那是方晨初喜欢她，所以一直容忍她，可是现在她不确定啊。

昨天晚上待在一起一晚上哎，自己也就是脖子上面多了个小草莓，还不知道是不是虫子咬的，或者是什么磕磕绊绊的呢。

反正方晨初没有动她，就连给她换了睡衣，那肯定是什么都看光了吧，也没有动她。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问题大发了。

方晨初对她的身体都不感兴趣了，哪能对她的人还感兴趣啊。

更何况……

“你说我那时候是不是太过分了，其实我当时就感觉自己过分了。”

这话说的没有头没有尾的，让杨真真都懵了一下，不知道宋颂到底是在说什么。

“我是说分手的时候，是不是应该私下里提出来最起码给他留个面子啊，可我当时没有这样做，不仅在那么多人的面前甩了他，还打了他，让他被整整一轮了一整年还不止，如果跟方晨初在一起的不是我，那就肯定不会是这样的了……”

杨真真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宋颂说的是分手那天，她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