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太棒了!
要知道,天文地理可比那些诗词书画难多了。后者出众之人比比皆是,可天文出众到名留青史的能有几个?
他重重的一点头,“好女儿!有志向!爹爹支持你!”
“真的?!”小公主惊喜地抱住他,而后在他脸上啵了一下,“谢谢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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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件事情同阮清茴说了后,她当即蹙眉起身,“陛下,你这是胡来!堂堂公主怎么能进钦天监呢?届时还不知道天下百姓会如何议论她。反正这件事我不同意,我不会让夭夭遭受任何流言蜚语的。”
“哎呀,进个钦天监怎么了?那唐朝平阳昭公主还带兵打仗呢,武则天还当女皇呢,夭夭进个钦天监又怎么了?”他嘟着嘴小声反驳道。
她猝然瞪过去,看得他瞬间怂了几分,“你自己想想你举的例子,哪一个不是饱受争议?夭夭是我八月怀胎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忍心看她经受这些?陛下难道不知,语气有时是这天底下最锋利的利刃吗?!”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言语能杀人,可他相信夭夭,相信自己的女儿不是如此脆弱之人。
可眼见着阮清茴情绪越来越激动,他也不敢再往下说了,忙起身扶着她坐回去,“别气别气,不同意咱就不支持了嘛,发这么大火做什么,你肚子还有孩子呢。乖,别气哈。”
听见他放弃了让夭夭去钦天监的想法,她这才稍微冷静了些,坐下来深呼吸两口气。
“你看你,不同意就好好说嘛,我还不是什么都听你的。”他边摸着她的肚子边道:“若是情绪激动流了产,孩子事小,伤了你的身体可就不好了。”
她当即一掌拍在他肩上,又瞪了一眼,“呸呸呸,说什么呢?别拿孩子开玩笑。”
“好好好,我呸我呸。”沈砚叹了声气,估摸着自己妻子这回又到了孕前焦虑的时候了。
就像之前怀夭夭时一样,总是很容易便生气,偶尔还会莫名心情烦闷。
幸好他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很快便察觉到她进入了焦虑期,万万不敢多说一句话,否则就得哄上更多的话。
不讨论夭夭的事情了,二人便聊起阮泽明的近况。
最近北境一些边城不太平,总会受到草原部族的骚扰,聂将军派人驻守在那几个边城,里面就包括了阮泽明。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些草原人过来骚扰无非就是抢些食物和女人。大夏国力繁盛,他们是不敢闹出太大的冲突的。
前几年也有过几次,因为聂将军这次便是同以往一样,安排了三个营的精兵分别驻守几个边城,以保护百姓安全。
可饶是如此,不懂军事的阮清茴还是很担心,曾在信中告诉过他,让他立刻回来,别然父母担心。可弟弟却只是安抚了她一遍后,便再也没有回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