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陛下的长处天下无双,无人能比。”
“你笑什么嘛,本来就是如此...”
见她仍是掩唇暗笑,他索性放弃为自己争辩了,望了一眼屋外的夜色,转而催促道:“我不同你说这些了,你该歇息了。”
说着便将她抱了起来,阮清茴当即收了笑意,连忙道:“陛下,我自己能走,你快放我下来。”
“我不!”他故意将怀里的人颠了一下,缓缓勾起唇角,“阿茴不是说我的长处天下无双,无人能比?那我今日便让阿茴好好瞧一瞧...”
沈砚微微俯下脖颈,小声耳语:“我无人能比的长处。”
倏地一下,怀中人的耳垂霎时红成了玛瑙珠子,“自食其果”四个大字随之漂浮在她脑中。
“陛下...我,我还有身孕呢...”
他置若罔闻,屏退殿内的宫人,大步流星地抱着她往床榻行去。
阮清茴被小心放下,她紧张兮兮地任由沈砚给自己宽衣,再宽下他自己的衣裳,如往常一样只着里衣躺在她身旁。
一声轻笑倏尔从他喉间传出,随即伸出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傻瓜,逗逗你罢了,这么紧张做什么?难不成,我在阿茴眼里就是色字当头之人吗?”
她闻言松了口气,接着又听他道:“不过,阿茴方才也不反抗,莫不是...若我当真想要,你也当真会给我?”
话音刚落,那张细嫩白皙的面容上立刻浮现两抹红晕,她稍稍侧头,将视线移向一旁,嘴里小声嘟囔着:“不,不是...我只是想...想...”
“想什么?”
犹豫片刻,终是坦白道:“想着,若是陛下当真想要,我可以......可以像上次那样帮你...”
沈砚一怔,回想起上次之事,自己被下了药却不自知,硬是勾着她做了那种事,事后自己倒是餍足了,可不知阿茴得多羞耻呢。
思及此,便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于是长臂一揽将她拥进怀里,掌心轻抚着她的发,低声道:“不用,今后,我不会再让阿茴做那种事了。”
“可我怀胎需得十月,陛下会无人伺候,不如—”
“阿茴。”他及时打断她的话,“我不需要旁人伺候。你知晓的,这世上,除了你谁都不行。”
没人会在听到这样一番话时无动于衷,阮清茴也不例外。
尽管她一再告诉自己,她不仅是他的妻,更是一国之后,是天下女子的表率,万事不可只随自己的心意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