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关系也没多好,”千清说,“夫君不管别人,只管小泽鹿,你想让我去,我就去。”
“别管他们。”
千清又说了一遍。
白泽鹿微愣了一下,而后垂下眼睫,低声笑了笑。
“小泽鹿,你想我陪你吗?”
他问。
“泽鹿一个人去便是。”
白泽鹿身体稍稍往前倾,自下往上地,仰着头看他,“下次再让夫君陪泽鹿。”
千清垂下眼,对上她的视线。
而后,他闻到了似有似无的馥郁。
很好闻。
他想。
也或许只是因为是小泽鹿身上的气味,所以他觉得好闻。
他莫名地自我剖析了一下。
“夫君?”
千清回过神,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嗯?”
白泽鹿往前靠近几分,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
呼吸几乎都要交缠在一起。
千清的视线慢慢往下滑动,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柔软的绯红。
他感觉到了很轻微的热流。
是小泽鹿的呼吸。
他不由自主地往前。
“泽鹿方才说,”她并没后退,声音很低,几乎只有彼此可闻,“泽鹿希望……下一次,夫君不会抛下泽鹿。”
他的视线一错不错地锁在她的唇上,嗓音不知为何,染上了一丝哑,“不会。”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千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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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什么了吗?”
门外的奴才问。
“不知道,不敢看,我觉得那个气氛,我还是出来等比较好。”
属下说完,那奴才嫌弃地看他一眼,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来,“怂。”
“你要好奇,你可以现在进去自己看。”属下说。
“……”
奴才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
过了一会儿,他没忍住:“真的很暧昧吗?”
“也没有,”属下说,“就是他们眼里已经看不到别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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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晚宴如期进行,千清兴致缺缺地坐在座上,垂哞看着殿内众人欢声笑语。
他视线在殿门外游移着,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离他最近的季英已经见怪不怪了,只看了一眼就要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