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初的故事讲起。”冷甜回想着她看过他的历史书,“从凯撒大帝讲到拿破仑的崛起,从夏朝讲到民国。讲中国和全世界的辉煌。”
“好。”
他笃定地说,微笑着吻了下她。
***
一周后,天朗气清。
冷甜和傅斯良登上飞机,飞往美国纽约。
飞机上,他温柔地给她戴上眼罩,为她盖毯子。
十二小时后,冷甜和傅斯良到了纽约的大别墅。
这是一栋较之H省傅氏庄园稍小的别墅,虽然没有之前的辉煌奢华,却充满着两人之间独有的温情,何况这里房间设备也都一应俱全,足以作为今后人生的住所。
“我们可以继续买红豆衫和两生花的种子,重新种上。”冷甜说。
他笑着答应。
接着,两个人把行李放进屋里,由于没带什么东西,收拾得也很快。
冷甜收拾了一会儿,傅斯良坐在椅子上:
“你等一下,我胃有些不舒服。”
冷甜知道傅斯良面对她时的性格。
他说“没事”时就是“有些不舒服”;他说“有些不舒服”时就是“很不舒服”。
“要不要去医院?”她马上来到他身前,担忧地问。
“不用。”他回答得貌似很轻松,“你先把轻便的东西收拾了,我歇一会儿来帮你。”
冷甜哪里收拾得下去。
她把他扶到床上,冲了药,又看着他睡下。
***
第二天醒来,傅斯良似乎好一些了。
但冷甜还是想让他多休息一阵子。
“我出去买东西,你在家里休息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