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说话!”
那人轻笑了两声,“好,我不说话了。”
赫连卿果然安静下来,同时也放开了握着她的那只手,示意让她自己按着方才教她的来动。
她忍着羞耻心将方才的动作不断重复,面前这人的呼吸越来越粗沉,凑过来与她亲吻。
好一会儿,她的手都酸了,那东西却无丝毫变化。
“赫连卿,我手酸…”她小声讨饶。
那人笑了声,将她的手拿开,“罢了,明日再补给我。”
说完,亲吻她的额心,抱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二人用过早膳后便一同乘坐马车去了永毅侯府。
苏遇宁听到门童通报,撒丫子狂奔而来,一把将温若言熊抱住在她脸颊旁蹭了又蹭。
“你竟然还晓得来看我,我还以为,你有了夫君就不要朋友了呢!”她嘟着嘴假装抱怨,还特意看了好友身后的赫连卿一眼。
温若言笑着哄她,“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怎么可能不要你?”
“切,你明明是来找哥哥的,哪是来找我的呀。”她扁了扁嘴,又道:“快进去吧,哥哥在里面等着你们了。”
永毅侯今日不在家,同侯夫人寒暄了几句后,苏遇宁和侯夫人便很有眼力见的回了自己院里,留他们三人在大堂谈话。
赫连卿仍然没什么好脸色,苏遇安倒是同往常一样,一张脸上清风朗朗,心情似乎并没有因昨日之事而受到影响。
“遇安,真是不好意思,昨日让你等了那么久。”
说完,她回头给了赫连卿一个眼色,他只好不情愿地附和道:“抱歉,是我们无礼了。”
“哪里的话,是我不经通报擅闯将军府,无礼的是我才对。”他浅浅笑着,看了一眼温若言,又将视线转移到赫连卿身上,笑意里明显裹挟着几许得意。
“对了,遇安。”温若言想起昨日之事,问道:“你昨日说有急事找我,是何事啊?”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那会儿突然有了灵感,作了首诗,便很想找你去逛园子,让你评价评价罢了。”
苏遇安从小便是个才华横溢的人,而苏遇宁从小就不喜欢这些咬文嚼字的东西,因此他每次作出一首诗或者画出一幅画,就会找温若言来赏析。
这种对旁人来说算不得什么急事,但对文人来讲便不一样了。灵感本就是转瞬即逝的东西,若是错过的那个时刻,再读着,就没有当时那番味道了。
温若言也觉得可惜,轻叹了声,“抱歉啊遇安,不然,你现在念与我听一听吧?”
“不了。”他笑道:“现在念着,已经没有昨日的一番味道,我已经将它丢了。”
闻言,她心里不免更愧疚了些,“那要不这样,等过完年我再陪你去逛园子,你到时候现场做给我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