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阑那样的人,敢当着面这么骂的,也就她一个人了吧。又是神经病又是疯狗的,不得不说,还真挺精准。
季言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根据圈里的传言他大致能拼凑出些许真相。邢阑大概是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动心了吧。
顺风顺水和和美美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发现重要。人的劣根性啊。
“这画不错,意境深远。这次画展要不要一起展出?”
楚厘和他对视一眼笑起来,“这主意不错。”
物业的几人一直到九点才修好,他们离开后季言才走。
蒋姨有点事请假没回来,他们一走只有她一个人,家里很清净。楚厘伸伸懒腰去洗澡,她仔细卸了妆,瞧了瞧自己的脸。
脸色好了很多,唇也终于有了淡淡的颜色。
她正舒服的享受这按摩浴缸的精油浴,忽然,门铃响了。
楚厘皱了下眉,这房子没有之前的别墅高级,浴缸里没有门控系统,她看不到门外的监控。
门铃又响了两声,如无意外,楚厘大概知道是谁,她不急不慢的冲了澡,披了件酒红色的浴袍出去。
她将湿漉漉的头发拨到一侧肩头,看了眼监控,确实是他。
她打开门,几天没见,邢阑一如往昔,脸好看,气场更甚。侵略性强烈的气势配合那张略显阴郁的面孔站在门口,让人不由自主的想退后一步。
楚厘当然没动,她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冷淡的看着他:“你疯了?这么晚跑过来干嘛?”
“那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