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端庄高贵的那种美丽,反倒妖妖娆娆的,不像是什么简单角色。
说不准是贵公子携伎出游呢?
但要这样说,这位公子对身旁姑娘的亲昵与态度却是做不得假的,那眼中的情意让旁人看了都心生羡慕。
那姑娘身上穿的也不像是伎人穿的衣服。
她拿捏不准二人的关系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好,只得道:“不知道二位客人想吃点什么?”
玉鸦低下头在装蒸糕的食盆里看来看去,大婶赶忙介绍道:“我这糖糕有三个味的,这个是芝麻糖的,这个是梨膏的,有一点酸,是清甜,夫人们都挺爱吃的。这就是糖糕,最甜了,小孩子喜欢的多。”
宋越北面上含笑,亲和力十足,“大姐,您这糖糕可真香。”
大婶见宋越北笑脸迎人,不由得放松了些许,自豪道:“公子不知道我在此地已经卖了三四年的糖糕,用料最是足,这是家传手艺。吃了的人都说好。”
“那我倒是想尝尝是不是这么好了。这一块糖糕怎么卖?”
“公子,芝麻糖的三十文一块,梨膏的二十文一块,糖糕十五文一块。”
敬冲连忙掏了钱袋上前待命,准备付钱。
宋越北身上倒不是没有银钱,只是宋宰相装的不是金银就是银票,额数都太大了。
他难得有这种用到铜板的时候。
宋越北微微一笑,“有点贵。”
玉鸦拽了拽他的手指,眼巴巴的望着他。
他勾着她的手指,捏了捏她的指尖。面上却是目不斜视,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当然不能看她,她把想要两个字都写在了脸上,他怎么还价?
敬密和敬云与宋越北保持了一米远的距离,这个距离足够他们不把宋越北跟丢,换而言之就是足够他们近距离看热闹,低声八卦的时候又不会被宋越北发现。
总之,对双方来说都是个安全距离。
敬云压低声音,“你有没有发现相爷最近几天一遇上玉小姐就很反常?他以前没有大事根本不会往南城来的。”
敬密看了一眼两个人靠在的一起的身影,他渐渐都快看习惯了这样的画面。
但明明在玉鸦出现之前,宋越北是从来不让任何女人靠近的绝缘体。
敬密,“不是最近几天,是从玉小姐出现后就开始反常了。把人当众抱走,让人住进双苑,现在学会牵人手了……不过,怎么相爷现在还学会对几个铜板说贵了?这不太对吧。他什么时候缺过钱,这些年铜板都没见他摸过?”
敬归默默的凑过来加入话题,“我听说相爷小时候是住在南城,也是苦出身,肯定摸过铜板的吧。就是现在做的事不太像是相爷会做的事情了。”
他们所认识的宋越北是一言送出上千两黄金也面带微笑不会有分毫心疼,对金钱视如粪土的人。
大婶爽朗的笑道:“这都是好面和好糖,自然贵了些。”
她看了一眼玉鸦,“这位是您夫人吧?您夫人可真漂亮啊,二位站在一起太登对了。”